血濃于水的親情
“哥哥現(xiàn)在是最難的時候,我要拉緊哥,不放棄,決不放棄希望。”不善言辭的妹妹哽咽的說。
喬建棟的妹妹初中沒畢業(yè),就選擇了外出打工。最初,她在下花園區(qū)的一家飯店打工,每月四百元的工資,她留下一百元作零花錢,其余的錢全都寄給父親,由父親給哥哥寄去,當作哥哥的學費。
那時,她年齡還小,冬天,飯店里沒有暖氣,她的手都凍了。此后,她又輾轉(zhuǎn)來到北京昌平,在超市、賓館里打工,每月可以掙到六七百元,自己留下很少的一部分,其余的全都給父親寄了回來。
因妹妹的公婆身體有病,在有了兩個小孩后,妹妹就在家哄孩子。喬建棟畢業(yè)掙錢后,也常常接濟妹妹,不斷的給她錢。
喬建棟的妹夫是一名貨車司機,就在喬建棟患病后不久,妹夫出了交通事故,家里欠下十二萬元的外債。妹夫受了驚嚇,車也不能開了,一家人就靠他種地的一點收入維持生活。即便如此,哥哥患病以后,妹妹仍拿出1萬元給哥哥當醫(yī)療費。
姐姐至今也念念不忘和兄弟的深情。
喬建棟說:“為了能讓自己上大學,姐姐放棄了讀高中的機會,而是選擇了一所師范中專,目的就是為了早點工作掙錢,早點為家里出力。”
在姐姐考上宣化師范后,學費需要七千元,愁得父親五天五夜沒有睡著覺,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農(nóng)村信用社貸了6000元,剩下的1000元沒有著落。當時,喬建棟正念初一,他利用放暑假的機會,和父親一起外出打工掙錢,父親在山上放炮碎石,喬建棟就看護工地上的設備,父子兩人打了一個多月的工,湊夠了姐姐上學的費用。
弟弟得病后,姐姐給弟弟拿了2萬多元錢。姐姐每月工資有1500元,除留一部分維持生活外,其余的工資全都給弟弟治病。
在學校,每天早上上班,別的老師們都會買上個燒餅、煎餅,為了省出更多的錢給弟弟治病,喬建棟的姐姐每次都是從家里拿一個饅頭。
與病魔抗爭
如今,喬建棟和父母住在一起,喬建棟的孩子已經(jīng)9個月了,擔心孩子身上有病菌,喬建棟連孩子也不敢抱。
喬建棟在省二院住院的一個半月里,花去醫(yī)療費19萬元,這是他工作幾年積攢下來的錢,全都用在治病上了。每月化療,遇到發(fā)燒,最高要花費到3萬元,最少也要花費1.5萬元。
自從兒子患病以后,喬建棟的父親就四處和朋友、戰(zhàn)友借錢,每個人最多借給他1萬元。父親和喬建棟的妻子來到售樓處,準備退掉已經(jīng)還了一年貸款的新房。
喬建棟的姐夫是一名焊工,自從喬建棟患病以后,姐夫就接手了喬建棟的工作,目的就是多掙一些錢,姐夫掙的錢全都用于了喬建棟的治療。
“就是把房子賣了,也要給兒子治病。”喬建棟的父親說。在農(nóng)村,房價低,四間老屋最多值一萬多元,僅夠喬建棟一個月的化療費用。有些進口藥,新農(nóng)合報銷不了,只能自己負擔。現(xiàn)在支付喬建棟化療的費用,家里都是和別人借的。
醫(yī)生說,徹底治愈喬建棟的病需要骨髓移植,手術加上后期的抗排異等各種費用約需70萬元的費用,對于這樣的一個家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但一家人仍然不放棄,與病魔進行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