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初識“王哥”
章秀秀(化名)今年40出頭,年齡不小卻頗有幾分姿色,早年離異后的她因嫌農(nóng)村艱苦,前兩年跑到城里打工,“說是打工,實則東不成西不就,偷偷做了一名暗娼。”章秀秀在提及職業(yè)時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今年10月初,章秀秀同往常一樣,又到常去的茶館招攬生意。期間,一年齡與她相仿,能言善道的男子引起她的注意。“他說他姓王,在外做生意,最近才回來。”章秀秀在王哥旁邊坐下來眉來眼去,三言二語就搭上話頭,隨后兩人談好價錢,章秀秀便將王哥領(lǐng)到自己的出租屋,行了茍且之事。
“我前幾年也離婚了,”兩人交易完畢后,王哥主動聊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因為同是離異單身,兩人拉起了家常,“你一個人生活也挺不容易的,以后有啥事情多聯(lián)系嘛。”臨走時,王哥主動要了章秀秀的電話。
陌生來電丟東西
“還記得我嗎?王哥,前幾天見過的。”10月14日下午,章秀秀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來電,一想到幾天前兩人聊得很投緣,她立馬問到:“王哥,有事嗎?”得知王哥第二天要離開什邡,章秀秀同意了他見面的要求,并將地點定在了自己的出租屋。
晚上8時,王哥騎一輛電動車來到了章秀秀租住的小區(qū),“最近怎么呀?”一進門兩人便坐在沙發(fā)上閑聊起來。“你吃飯沒有?我還沒吃晚飯呢。”章秀秀說著拿出泡面,“我吃了,你弄自己的就是了。”張哥婉言謝絕,章秀秀泡好泡面便去了趟衛(wèi)生間。
吃完晚飯,兩人纏綿之余紛紛進入夢鄉(xiāng),而這一覺醒來,章秀秀卻丟了東西。
“咚咚咚”伴著急促的敲門聲,章秀秀從夢中醒來,時間已經(jīng)是15日上午的11點鐘。“當(dāng)時頭很痛,”章秀秀迷迷糊糊開了門,好朋友說她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暈暈乎乎的,是朋友把我送到醫(yī)院的,輸液吃藥后我逐漸清醒,發(fā)現(xiàn)手指上的4個黃金戒指、脖子上帶吊墜的項鏈、耳朵上的耳環(huán)都不見了,然后就去報的案。”
“王哥”原來不姓王?
什邡市城西刑警中隊民警問明案情后,立刻將情況向刑警大隊報告。“經(jīng)仔細勘查,章秀秀除丟失身上的戒指、耳環(huán)、項鏈外,其放在床頭柜上的一部三星手機、床頭柜內(nèi)的一部白色三星手機、鞋架上的一雙棕色男士皮鞋也一同丟失。”刑警大隊長李小虎率領(lǐng)技術(shù)民警趕到現(xiàn)場后提取了相關(guān)證物,“當(dāng)事人對具體情況不清楚,王哥也只見過兩次,連真名都不曉得,我們只能盡可能在現(xiàn)場多找一些可能帶有犯罪人痕跡的物證。”
一星期后,相關(guān)鑒定結(jié)論顯示:“章秀秀吃過的方便面殘渣中,鑒定出了安定的成份,另在現(xiàn)場一只小碗上提取的指紋經(jīng)比對,一個叫黃大軍(化名)的男子進入警方視線,此人有盜竊前科。”
10月23日,黃大軍在家中被抓獲歸案,落網(wǎng)時他腳上正穿著章秀秀家丟失的棕色男士皮鞋,面對民警的詢問,黃大軍坦白了自己的犯罪事實。
都是“迷藥”惹的禍
原來,幾年前黃大軍因盜竊坐過牢,刑滿釋放后,老婆與他離了婚,這幾年,他游手好閑,常常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10月初,他在一次嫖娼過程中,認識了章秀秀,“我看她手上戴了幾個金戒子,脖子上還掛著項鏈,耳朵上別著耳環(huán),以為她很有錢。”黃大軍遂產(chǎn)生了黑吃章秀秀的念頭。
14日,黃大軍用假證辦了個電話卡,并從藥店買了一些安定藥片,然后就給章秀秀打電話,約好了晚上見面。
當(dāng)晚,趁章秀秀上衛(wèi)生間時,黃大軍把身上揣的11顆安定藥拿出來用小碗捱爛,放進章秀秀泡好的方便面中。“她吃了之后反正睡著就沒反應(yīng)了”,凌晨3點過,黃大軍趁章秀秀熟睡未醒,摘掉她身上的戒子、項鏈、耳環(huán),又房間中東翻西找,但沒發(fā)現(xiàn)有現(xiàn)金,就拿了床頭上的一個手機和柜子中的一個手機及鞋架上的一雙男皮鞋,逃之夭夭。
回到家中,黃大軍立刻銷毀了和章秀秀通話的電話卡,并把贓物迅速藏匿,“一想到她啥都不曉得,我就覺得她好傻哦。”面對警方的盤問,黃大軍仍然很得意,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就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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